昨天之前还好，一切还没有捅穿，她还能说服自己保持对林知夏的友善度。

萧芸芸不高兴了，很不高兴，嘴巴撅得老高，像个没要到糖果的孩子。

“好好。”

他离开公司的时候什么都没有说。他以为陆薄言甚至不知道他离开公司，可是陆薄言怎么连他去看萧芸芸都知道？

“我走了，你就可以和沈越川在一起，是吗？”萧芸芸笑了一声，踩下油门，“怎么办呢，我不想让你称心如意。”

苏韵锦已经走过来，抚了抚萧芸芸的右手，眼里满是心疼：“伤口还疼吗？”

“Henry回去休息了。”沈越川说，“我真的没事，你也回公寓吧。”

萧芸芸这才意识到自己坑了表哥，大大方方的把自己的晚餐推出去：“表嫂，你要不要先吃？”

他感觉自己狠狠摇晃了一下，只好闭上眼睛，警告自己撑住。

她还是个少女，为什么要让她面对这么多难以抉择的问题？

周姨看了看地上的玻璃碎片，很快就明白了什么，仔细替穆司爵包扎好伤口，末了，不经意似的问：“小七，你这次去A市，是不是见到佑宁了？”

……

“越川。”宋季青的声音伴随着敲门声传进来，“好了吗？”

沈越川不希望萧芸芸再经历一次崩溃的绝望。

意料之外，沈越川没有很高兴，而是不可置信的托住萧芸芸的右手：“芸芸，你的手……”

“……”沈越川始终没有说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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